今天故事的主人翁是杨景端医生。
今年三月份的时候,纽约城全体市民居家避疫。原本在曼哈顿麦迪逊大道定时出诊的中西医整合医生杨景端也离开诊所,回到宾州的家中给病人远程看病。
作为精通中西医两门科学的医生,杨景端发现大众对防疫抗疫方面的知识很有限,就连政府也对新冠病毒的预防没有头绪,疫情发展到很晚了还没有让公众注意隔离和戴口罩。
于是他就想在网上成立自媒体,传授抗议防疫的医学知识。用他的话讲,“从本质上讲,人的健康是自己的事情,医生应该是教育大众,这才是医生更重要的职责。”
他就在Youtube上开设了一个频道,起名为“杨景端医话”。他要把自己多年来对人体科学与中西医的研究成果与公众分享,希望对大家防疫有所帮助。
杨景端出身中医世家,祖上是清朝皇帝御医。其父是治疗精神疾病的专家。他从小在看父亲给病人治病中长大,13岁开始在用绳子扎起来的草纸上学习针灸,看中医古书,按方子抓药。
但是到上大学的时候,父亲却让他上了第四军医大学学西医,说他中医学得差不多了,应该学西医了。他全面学习了生理、生化、病理、药理,以及内科、外科、妇科和小儿科等全套西医知识。后来他又去澳大利亚悉尼大学与英国牛津大学学西药,成了一名精通中西医的整合医学专家。
现在他是美国宾州杨氏整合医学中心创始人和医学主任、美国亚利桑那大学整合医学中心教授、美国临床针灸学院主席。
“四维健康”理论
杨景端认为,现在社会上人们在抗疫问题上把精力放错了方向。
“你看白宫的新闻发布会,每天就是呼吸机、抗病毒药物和疫苗。”他在电话中对记者说,可是以纽约为例,那么多的呼吸机根本没派上用场。一个是重症病人相对少,而且很多人上去就下不来了。
“抗病毒的药,到现在为止所有的效果都是好坏参半,不能确定疗效;至于说疫苗,那更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经过多年的研究与实践,杨景端建立了自己对人体的“四维健康”理论。即人体健康分四个层次,分别是结构的、生化的、能量的和精神层次的。
他解释说,现代西医多在结构和生化上治病,而且治疗的是疾病的状态和结果,不是疾病的原因。
“结构上,比如腿断了我给你接上,身上长了瘤子我给你切掉,血管堵了我给你通开,这都是外科的手段;内科的手段呢,是生化层面的,你要发烧了,那我给你用退烧药给停止了,如果你感染了就给你抗生素把细菌压制一下……”
在这次的疫情中,呼吸机就是结构上的手段,而一些抗病毒药则是生化上的方法。
另外他说,“现代的医学和医院关心的是重症病人,在抢救人;对于轻的病人,或者不严重到住院的病人,他们是不怎么关注的。”
第三个层次的健康就是能量上的健康。这就是中医关心的问题,就是有关人体的“气”,关心疾病的原因,当然中医的范围也会涉及到第二层的生化方面。
“正常的生化医学是营养,非正常的生化医学是药物。”他说,“中医中药是能量医学,是平衡人体的能量水平的,西医叫免疫力,中医叫‘正气’。”
“病毒是一个不正常的能量,侵入人体后人体的能量就和病毒产生一个较量,较量的结果就会导致身体的能量失去平衡。那么针灸和中药就是要恢复这个平衡,它是起这个作用的,在恢复的过程中就是把正气扶起来,把邪气压下去。”
杨医生认为,“中医中药和西医西药不是一回事,它们各管一摊。不是说‘中药比西药好’,也不是说‘西药比中药好’。而是西医管不了中药的事,中药也不管西药的事。因为它们是在不同水平上的治病方法。”
他说,西医是“单兵较量”,一个药对着一个病毒去杀,药在杀病毒的同时也把身体正常的好的细胞也杀死了,即所谓的副作用。所以西药只适合于非常严重的病人、严重的情况,比如细菌感染、没办法控制的病毒感染,或者针对免疫细胞的因子风暴等,在这种集中的情况下西药是可以用的。
那么对于轻症的武汉肺炎患者而言,其实人体自己会自行恢复的,如果给他用药,反倒会有伤害。“不能乱吃药,有可能增加病毒受体,即增加病毒攻击的渠道,反而有风险。”
他说,“我建议营养、针灸或中药调养都可以,通过人体的能量平衡恢复健康和功能,这个副作用相对比较小;而且打坐也可以抗疫,这些都是现在人应该做的。”
为什么口诀可以治病
那么最后一个层次的健康就是人精神方面的健康,也就是人的灵性的问题了,对应西方的医学就是“身、心、灵”(Body,Mind and Spirit)中的“灵”的阶段。
杨景端说,到了“灵性阶段”,他就不是“专家”了。
“因为它牵扯到一个超出人界和科学的范畴了,进入灵魂的世界了,到这个境界的时候,我就不是专家了。因为那已经是神的世界了,那在神的世界里,那就是另外一套说法和解释了。”
但是他也可以从下一层的“能量”方面来试图说明一些现象。
“自古就有口诀治病的说法,其实就是调动了宇宙中的一种能量,这种能量也就是中国修炼文化中所说的‘功’,这个力量可比人体的“气”要强大得多。”
杨景端说,在武汉肺炎爆发以来。他听说了很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或者念“打倒中共恶魔”等句子病就好了的实例。作为一个医生,杨景端完全相信这样的事情存在,他用能量理论也可以解释得通。
“语言和思想都是一种能量,思想靠语言传播,语言是思想的载体,现代科学说思想是大脑的电波,也承认是一种能量。所以语言是带有能量的。”他说,“那么你如果念‘法轮大法好’或者‘真善忍好’这个宇宙的特性的时候,你就调动了宇宙中一种永恒的正的能量,就能克服身体里的负面能量,就是中医说的‘邪气’,就对疾病显现出神奇的作用。”
不过他说,这个口诀对于不信神的普通人来说,人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容易相信这些的。而对于信神的人来说,口诀治病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不是有些医护人员在医院中跪在地上向神祈祷嘛,就是向老天求救,求得神的帮助。
认识中国古代医学的过程
几年前,杨景端把半生所学写入了一本书,名为《临床针灸和古代中国医学》(Clinical Acupuncture and Ancient Chinese Medicine),由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了。这是一本专门为西医学习中医的书,首次把经络的真实状态描绘出来。
在这本书里,杨景端用一条条看上去闪闪发光的细线,画出了人体的经络示意图,让人直观地看到这些存在于我们肉眼看不到的空间中的能量通道。
他在书中探讨了西医和中医的关系与比较。他举了几个例子来说明他对中医的认识过程。
杨景端记得很深的一件事,是在中国时的一个同事主治医生的经历。这位同事在急诊室看病时,遇到一个病人是脑血栓,同时有高血压。这个同事就开了一套方子,是活血化淤的,因为要治疗脑血栓嘛,从西医的角度,有血栓当然要活血化淤了。
但是杨景端感觉和中医正好相反。因为从中医辩证的角度看,病的原因是“肝阳上亢”和“肝风内动”,应该用“平肝潜阳”和“镇风”的方法,而同事用的“活血化淤”的药物都是“芳香走窜”,让内风更强了,这不和中医的诊断矛盾了吗?
这是让他当时很困惑的一件事。后来他渐渐窥测到中医的深奥与西医对中医的认识不足。
一天父亲在给他讲解精神病和高血压的关系时,说:“有些精神病和高血压是一种病。”
这让他很纳闷,因为他认为精神病是脑神经的问题,而高血压是心血管科的,这是两个科室的病。而父亲却说:“不,都和肝有关。”
后来当杨景端1987年在牛津大学做访问学者时,他的一个课题是研究一种西药对神经递质(血清素)的影响,血清素有很多受体,每个受体有很多亚型;他研究的这种药有稳定情绪的作用,他想知道这种药对受体有什么影响,当他大量搜索文献的时候,发现很多关于这个血清素受体的研究都发表在一个叫《高血压》的杂志上,也就是说研究高血压的人也在研究神经递质;而他这个研究精神的人也在研究神经递质—————这说明什么呢?
他想起了父亲当年所说的高血压和精神病是一回事的说法,他的研究过程显示了这两种病有共同的病理基础,如果发生在心血管系统,它导致的就是高血压;如果发生在大脑可能就表现成精神问题。
父亲说的是对的。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中医的博大精深。
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中医总是讲“肾藏精,精养髓,髓生血”,也就是血和肾有关。而西医讲的是,血是骨髓造出来的。后来西方医学家发现肾脏产生一种激素——“促红细胞生成素”,这个东西是促进骨髓造血的,这说明西医也发现了肾和血的关系。现在“促红细胞生成素”已经成了血液病的一种药了。
“中医对很多事情的认识早就在那里了,而西医对人体疾病是慢慢地重新发现,是一个‘再发现’的过程。”杨景端说,“虽然中医已经知道了,但是中医不能够说服现代的人,因为摸不着看不见,所以现代人需要重新开始探索,重新发现。”
用英文教授中医
关于人体的健康与医学,杨景端说,这只是个治病的问题,用中国古代医学家孙思邈的话说,只是“下医”而已,而“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
他结合现在的中共病毒说道,“‘上医治国’,中共的国家政策才是真正影响人民健康的根本。”如果没有中共的隐瞒与拖延,也不能造成瘟疫如此的爆发。
“其它国家也一样,如果没有和中共关系走的这么近,也不至于让瘟疫攻入自己的国家危害人民。所以制定国策的人才是真正影响老百姓健康的人。”他说。“台湾不就是‘上医治国’治得好嘛,远离中共,不相信中共,防疫成果给世界树立了模范。”
如果“上医治国”,杨景端开玩笑说,“我的节目应该让川普看”。他也不是完全开玩笑,因为他虽然目前只是用中文来讲人体的健康科学,但他确有计划将来用英语开课,把他终生研究的成果和收获分享给美国人以及全世界的人。
“这些是我在中医西医做这么年后,对中国传统智慧和现代西医了解到的知识。那么既然我有这样的条件,我觉得我就有这个责任,把这些知识反馈给社会,反馈给民众。”他说。
“杨景端医话”网址: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E7WneiakoyykXzhktMHYhg
Comments are closed 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