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病毒(武汉肺炎、COVID-19)疫情全球持续爆发,之前在各国针对重症患者会普遍使用呼吸机之治疗,目前,疫情严重的国家和地区,医疗条件和医护人员严重不足,可维持重症患者生命的呼吸器数量也远远不够。有纽约医师发现,插管的重症患者死亡率高达8成,认为用呼吸器不一定有效,甚至可能造成进一步伤害。真是如此吗?
呼吸器带来的副作用
在疫情重灾区,因医疗资源不足,医师不断面临“该救谁”的痛苦抉择。甚至有年长患者放弃自己生存的希望,将呼吸器让给他人。
呼吸器是在患者因肺部衰竭无法呼吸时,可替代其自身的呼吸,以克服缺氧,争取时间治疗。
但据《美联社》报导,纽约官方指出,至少80%的患者使用呼吸器后还是死亡。目前纽约是美国疫情最严重的地区,确诊病例超过20万,死亡人数已破万。
该报导综合多位医师观点,认为用呼吸器无法救回病人有这些原因:
● 呼吸衰竭的患者,死亡率本身就高;
● 呼吸器的副作用可能进一步伤害患者肺部;
● 目前未有有效抗病毒药物,难以迅速缓解呼吸衰竭。
对此,台湾胸腔重症科医师苏一峰解释,平时人们是负压呼吸,吸气时,胸腔扩张变负压,让气流进来。但呼吸器是采正压呼吸,用压力把气送进肺部,使肺泡产生物理性扩张,会造成物理性伤害。一般肺部没有问题的患者使用呼吸器,也有可能造成肺部损伤,因此呼吸器使用的时间是“越短越好”。
一般状况下,呼吸器打气、给氧的量都不能太高。打气太强,肺部物理性伤害会变高;给氧太高,会使肺泡细胞有氧化压力,造成肺泡发炎。因此需要配合病患的需求去调整。
但严重肺炎患者的氧气会给到80%~90%,甚至是100%纯氧。苏一峰指出,因为此时病人的肺泡交换功能已经很差,一定要给予高氧气浓度。但也因肺部此时很脆弱,容易因打入气量太高,产生更严重的发炎。
不仅如此,中共肺炎目前没有有效的治疗方式,难以给予患者合适的抗病毒药物将病毒减少,以减缓感染症状。这就造成患者的呼吸衰竭往往会拖3~4周,甚至更久,戴呼吸器的时间也更长。
不只是纽约,其它地区和国家治疗重症病患,也面临着同样的难题。
重灾区重症死亡率高 原因不在呼吸器
目前有纽约医师认为,呼吸器对中共病毒患者不一定有效,大多数戴呼吸器的患者都没有康复。已有纽约医师试图减少使用呼吸器。苏一峰认为这是很不妥的:“肺炎重症患者不使用呼吸器,死亡率应是百分之百。”
在正常情况下,一般出现严重呼吸窘迫症患者插管使用呼吸器治疗,死亡率约在2到5成左右。为什么在纽约等重灾区,死亡率高出很多?原因有2点:
1. 呼吸器非常缺乏,患者无法及时插管治疗。
重症医师的临床救命守则,就是当重症病人还有存活希望时,要提早插管使用呼吸器,为患者争取治疗的时间。疫情非常严重的地区,苏一峰认为,在缺乏呼吸器之下,推测许多患者可能是等到缺氧非常严重时才插管。但此时患者的心肺功能已极度耗损、甚至已多重器官衰竭,此时插管已太晚,死亡率自然高。
2. 缺乏重症专业人才,治疗效果大打折扣。
在疫情严重时,呼吸器和病房都可快速制造、搭建,但可专业操作呼吸器的医疗人员却难以快速增加。一个完整的呼吸重症治疗团队需要这些人力:有经验的胸腔重症医师、麻醉医师、呼吸治疗师及经完整训练的护理师。
严重肺炎的患者,需要专业医护进行照顾,但因医护缺乏,许多不相关科别的医师也须要到前线照顾病人,例如放射科医师、精神科医师,甚至是未经考照的医学院学生。但拼凑出来的医疗团队在治疗上会遇到许多问题:
● 插管时机选得太晚,或是插管动作慢,拉长病人缺氧时间。
● 缺乏调整、设定呼吸器的经验,包括给气的量、压力及采用何种给气模式。
● 对治疗过程需要的呼吸照顾了解不足,包括如何给予抗生素、施行特殊疗法。
● 如果病人一直没有起色,较难判断接下来要如何处理。
以胸腔重症专科医师为例,苏一峰介绍,需要7年时间才能培养出一名医师:1年的住院医师、3年的内科专科训练、2年的胸腔专科训练及1年的胸腔重症专科训练。同时,还要加上多年临床经验磨练,而这些经验并无法速成,更不是考完执照就具备。
因此,非专科的医疗团队在治疗过程中较难达到该有的治疗水准,自然可预见高死亡率。
相较之下,台湾因目前疫情掌控较佳,医疗资源仍可负荷,插管率为7%~8%,因此死亡人数低,累计仅有6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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