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牟尼传法时,曾有弟子问他“何为佛”。释迦牟尼的回答是:“佛见过去世,如是见未来,亦见现在世,一切行起灭。明智所了知,所应修已修,应断悉已断,是故名为佛。”印度早期佛经中的“佛”,主要指释迦牟尼,后来“佛”一词广泛用来尊称所有修行圆满的觉者。而人对佛充满正信,并且按照佛理行事,遵守人伦道德、远离罪恶,一定会得到神佛的护佑的。几千年的中外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并不少。
唐朝宰相岑文本信佛免灾
隋末唐初人岑文本,江陵人。他的父亲岑之象在隋末做官时遭人诬陷。年仅14岁的岑文本到司隶为父诉冤,辞情激昂恳切,召对明辩。其父冤狱得以昭雪,而岑文本由此闻名于世。
岑文本从小就信佛。有一次他在吴江乘船,船行驶到江中时突然沉没,船上的人都被淹死了。岑文本也落入水中,危在旦夕之间,他听见耳边有个声音说:“只要念佛,一定不会死。”于是,他连念三遍,身体立刻随着波浪涌出,并被浪花推至北岸,得以幸免。
之后,岑文本在江陵设斋,不少僧人前来。有一位客僧最后离开,临行时,他对岑文本说:“天下开始大乱,但是你会幸运地躲过灾难。等到太平盛世时,你会得到富贵。”后来僧人的话果然应验。
僧人说的天下大乱指的是隋末群雄争夺天下,岑文本确实未受到太多波及。彼时他在荆州称帝的萧铣身边任中书侍郎,负责起草文告。唐初,唐军平定荆州后,岑文本劝说唐将李孝恭禁止将士大肆抢掠,以安定人心。李孝恭深以为然,因此江陵城中井然有序,军队对百姓秋毫无犯。南方各州县闻讯,皆望风归顺大唐。
唐太宗贞观元年,岑文本被授秘书郎,迁中书舍人,掌管机要和诰命,迁中书侍郎。参与撰写《周书》,受封江陵县开国子。累迁中书令,相当于宰相之职。果然是身份贵重。唐太宗在说到岑文本时,称其“弘厚忠谨,吾亲之信之”。
岑文本亦因侍奉老母以孝闻名,其抚育弟侄恩义甚诚。贞观十九年,他跟随唐太宗出征辽东,卒于途中,享年51岁。获赠侍中、广州都督,谥号为宪,陪葬昭陵(注:唐太宗的陵墓),这是很大的荣耀。
云阳尉专心念佛恶病除
唐朝监察御史卢文厉,范阳人,他最初是云阳尉,即云阳的典狱官。一次,他奉命去荆州处理冤狱。没料到,他刚到江南,就身染重病,腹部肿胀得像石头一样,饮食难以下咽,求医问药也没有什么效果。
卢文厉心中暗想治愈无望,必死无疑,于是专心念观世音菩萨。数日后,他在恍惚的睡梦中,看见一人来到自己跟前,自言是观世音菩萨,并对他说:“因为你诚心念菩萨法号,所以我特来救你。现在就为你除去腹中的疾病。”
但见菩萨手执一个木把,伸进他的腹中,挖出三升多秽物,味道极其难闻。菩萨弄完了之后说:“你的病已经好了。”卢文厉从梦中惊醒,感觉腹部非常平坦,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而且马上可以起床、进食。顽症彻底根除了。
保护佛经的女子幸免于难
唐朝武德年间,都水使者苏长升任巴州刺史,他带着全家坐船赴任。船行驶到嘉陵江时,遇到大风,船在江心沉没,船上男女六十余人都被淹死了,唯有苏长的一名小妾幸免于难。
原来这名小妾平时信佛,常念佛经。船沉时,她头顶着装有佛经的盒子,誓与其共存亡。她在江中随水漂流,不一会儿就到了岸边。她取下头顶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的经书没有丝毫受损。她从此对佛法更加坚信不疑。
长吏敬佛躲过雷击
张亮是幽州都督府的长吏。他一直信佛、敬佛。一天,他去寺庙拜佛,看见佛像上有灰尘,遂为佛像认真擦洗。
此后的一天,张亮坐在自家的堂上,两个婢女侍立在左右。突然电闪雷鸣,平素就很怕打雷的张亮便专心念佛,以减轻内心的恐惧。过了一会儿,雷劈在堂前的柱子上,一个侍婢走到堂外查看却被雷击死。这时,一块木头正打中张亮的额头,但他却并不觉得痛,而木头裂开堕地,好像被人折断了一样。随后,张亮仔细查看额头,才发现额前有一道红色的伤痕。
次日,张亮到寺中拜佛。他发现佛像的额头上有一处很大的伤痕,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击打过,而这正是张亮被打中的地方。张亮和众人都嗟叹不已。这大概是因为张亮平素信佛、敬佛,佛才为其挡了一劫。
从上边几个故事,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诚心向佛、信佛,化险为夷绝非虚无。
参考资料:唐朝唐临着《冥报记》
牛頓 莎士比亞 達芬奇 經歷瘟疫時做了些什麼?
牛頓、莎士比亞、達芬奇這三個人有什麼共同點?他們都經歷過大瘟疫,而且都善用了瘟疫期間的「社交隔離」,潛心創作,「出關」後都大放異彩,造福人類。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改變了大多數人的生活。我們被要求留在家中,自我隔離,社交活動一切停擺,習慣於匆忙追趕時間表的人一下彷彿處於失重狀態,漂浮在空中,失去了標的。
心理學家瓊安.蘿森伯格(Joan Rosenberg)指出這是一種失落感,是正常的。我們的確失落了我們人類生活的常態,但是這不一定是壞事。西諺說:「烏雲往往鑲嵌著燦爛的銀邊。」我們都可以練習在困境中找到啟發,活出自己的亮點。歷史上也出現過多次大瘟疫,當時的人怎麼面對?
鑑往知今,我們就依年代來看看科學家牛頓、文學家莎士比亞,與藝術家達芬奇的經歷。先從最靠近我們的牛頓開始。
牛頓:那段日子是我發明的巔峰時期
1665年英國劍橋爆發鼠疫,是倫敦地區延伸過來的瘟疫。劍橋大學三一學院也隨之關閉。教職員、學生、居民都紛紛走避郊區,實施「社交隔離」。年輕的學士艾薩克.牛頓(Isaac Newton)也是其中之一,那年他才22歲。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伍爾索普莊園(Woolsthorpe Manor)進行「閉關」。
伍爾索普莊園屬於林肯郡(Lincolnshire),位居大學城以北約60哩距離。牛頓在這裡待了約兩年。
在這個清淨,隔離的環境中,牛頓不用上課,也沒有社交活動,更沒有手機、網絡。但其實他腦子一點兒也沒有閒著,他有許多自己想要思考、探索的議題。這段期間的深入鑽研的確碩果輝煌。在數學上,他發展了現代微積分、解析幾何學的雛型;設計實驗測量重力,醞釀萬有引力定律的概念。他還在臥室裡做光學實驗。他在百葉窗片上穿一個小洞,讓白光射進來,然後他運用三稜鏡觀察可見光譜的七彩變化。
日後他回憶這段時光,說這是一個「神奇的年代」(拉丁文:Annus Mirobilis, 英文:Years of Wonders)——
「那段日子是我發明的巔峰時期,我對數學與哲學的深度關注是空前絕後的。」
始發於1665年的「倫敦大瘟疫」(The Great Plaque)蔓延在1665年到1666年之間,英國有四分之一人口感染死亡。這是英國本土繼十四世紀黑死病之後爆發最大規模的致命瘟疫。
牛頓在1667年回劍橋後,發表了大量論文,半年後便成為院士;兩年後成為教授。終其一生,他繼續思考著物質、時間、光學、色彩等等主題。
低調的避難期 莎士比亞完成三大悲劇
威廉.莎士比亞(William Shakespeare)一生經歷過很多次瘟疫,其實,據說他本人一出生就是瘟疫的倖存者。席捲倫敦的瘟疫中,莎士比亞有許多親人感染過世,包括他的兒子。
為了避免疫情蔓延,劇院通常是第一個勒令休業的。莎士比亞所屬的倫敦環球劇場(Globe Theatre)在1593年、1603年、1606年都關門休演過。據文獻記載,有高達百分之六十的時間是無法演出的。劇團只好四處出遊,在各鄉間表演,團員都在心裡祈禱,但願造訪的村落尚未被疫情波及,也有許多演員另起爐灶,改行他去。
這時的莎士比亞轉而潛心創作。《李爾王》(King Lear)、《馬克白》(Macbeth)與《安東尼與克麗奧佩脫拉》(Antony and Cleopatra)據推測都在這時完成。這低調的避難期,也正是他才華洋溢的創作期。
當時的倫敦鼠疫肆虐,整個城市的慘狀十分恐怖。沒有下水道,垃圾就直接傾倒在泰唔士河中,空氣污濁沉穢。感染到鼠疫的人三四天就會病發而死,膿腫腥臭,蔓延甚廣。
也許是這樣的愁慘氛圍,這三部都是有名的悲劇。
《李爾王》
不列顛的李爾王年老的時候把江山分給了伶牙俐齒、善於阿諛奉承的大女兒與二女兒;老三小公主蔻蒂莉亞(Cordelia)心地善良,但嘴巴不甜,觸怒了暴躁的老父王,因而被褫奪了繼承權。後來前兩個女兒對老爸翻臉不認帳,橫加凌辱欺慢。李爾王悔恨之餘,變得瘋瘋癲癲,跑到森林裡,迎著狂風暴雨呼號「報仇!瘟疫!死亡!迷惑!」著實令人唏噓。後來還是三公主出面,和善相待,才慢慢好轉。但後來蔻蒂莉亞還是在宮廷奪權的傾軋中被殺害了,李爾王也悲慟而死。劇情高潮迭起,令人驚心動魄。公認是莎翁最偉大傑作之一。
《馬克白》
蘇格蘭武將馬克白則是權慾薰心,在妻子馬克白夫人(Lady Macbeth)慫恿之下,昧著良心弒君篡位。馬克白要殺蘇格蘭國王鄧肯(Duncan)之前,猶豫再三,他說怕「瘟疫染回始作俑者」,但終究被妻子譏諷催逼,下了毒手。
劇中馬克白夫婦一面戀棧權勢;一面良心不安,鬼魅逼身,最終恍恍惚惚,內心戲深刻。女巫曾預言說當黑森林移動時,就是馬克白滅亡之日。結果揭竿起義之軍真的讓士兵在頭上綁著森林的樹枝以作為掩護,遠處看來就像森林在移動,非常神祕,有超寫實的效果。所以早年這齣戲也曾經譯作《森林復活記》。
《安東尼與克麗奧佩脫拉》
羅馬的大將安東尼因為迷戀埃及豔后克麗奧佩脫拉,樂不思蜀,最後決意拋棄自己的國家與家庭,引來征戰。安東尼出戰時頭腦昏沉,吃了敗仗,自刎而死。克麗奧佩脫拉求降被拒,以毒蛇自吻自殺,據說更可能是被羅馬大將渥大為謀殺。人在榮華享樂與國家職責之間的掙扎主題深刻而錯綜複雜。
這幾則故事深刻演繹人因為性格上的弱點而陷於悲劇的心路歷程。也將善惡有報的真理細密鋪陳,發人深省。 莎翁不愧是奇才,在這景氣低迷的時期,養精蓄銳,醞釀出文學史上的曠世佳作。
達芬奇為遭瘟疫肆虐的米蘭 訂做都市計劃
下一個故事讓我們來到1485年,意大利的米蘭。當時名畫家/雕刻家/發明家列奧納多·達·芬奇(意大利語:Leonardo da Vinci,台譯達文西)在米蘭為大公盧多維科·斯福爾札(Ludovico Sforza)做事。
米蘭此時正為發生在1484年、1485年之間的鼠疫所蹂躪,總共造成五萬人死亡,整整三分之一的米蘭人口。
達·芬奇目睹了狹窄、骯髒、擁擠的米蘭城被瘟疫肆虐的慘狀,心中開始構思如何改善都市規畫的結構,讓這個城市能夠康復,且日後能夠更健康。他的構想包括統合地下水道與運河、城市往高處垂直發展、開闢行人專用道等等。
達·芬奇在十五世紀已經設想了大城市都會面臨的諸多問題,由他的手繪圖與手稿註解可以看到,規劃中包括:交通、地下水、新舊城區共存,人口的發展等等。而且他更強調美感、潔淨、效率並重。雖然他(以當時眼光)過於激進的主意沒有馬上被實現,但當代的都市規劃多有所借鑑。十九世紀新巴黎的建設和達·芬奇的概念就有共通之妙,這位多才多藝的文藝復興巨匠又再次證明,他的卓見領先了世人好幾個世紀。
困頓限制了人群的活動,低迷的獨處時期,剛好能夠靜下心來,調適心態。這樣,疫情造成的限制剛好是我們鍛鍊實力的大好時機。回顧這三個故事,三位大師都在艱困之時善用自己的一切,大大發揮上天賜給他們的長才,等到疫情過後,就是寶刀出匣,光芒萬丈。
「禍兮福之所倚」!看來,這段中共病毒造成的「社交隔離」也許沒有那麼可怕。或許還可以是你我探索自我的大好時機!
回溯历史,人们通过祈祷和忏悔,获得神明庇护,度过瘟疫劫难,古今中外确有不少事例。
短短几个月,中共病毒(俗称武汉肺炎)从中国蔓延全世界。人们寄望先进的科技、发达的医疗体系,能阻挡病毒传播,治愈患者。不过时至今日疫苗仍处试验阶段,大量感染者无药医治而亡。回首人类史上大瘟疫,似乎都是瘟疫放过了人类,而不是人类战胜了瘟疫。
德高心地纯 神明护善僧
晋朝时期,吴兴睪君幼年时父母就去世了,由后母抚养成人。尽管不是自己的生母,睪君也格外孝敬她。家境贫穷没有积蓄,他就勤恳地耕种,以赡养后母。后母去世后,睪君为母守丧完毕即出家为僧,拜竺昙印为师,法号竺法旷。
竺昙印苦心修行,很有道行,竺法旷竭诚侍奉师父。有一年,竺昙印罹患重病,危在旦夕。
竺法旷虔敬祈求天神,并忏悔过去所造的罪业,笃诚地祈祷了七天七夜。到了第七天,他忽然看见一团五色的光明照向竺昙印的房户。与此同时,竺昙印也感觉有人用手按着他,此后病痛就消失了,很快就痊愈了。
而后兴宁年间爆发多次瘟疫。竺法旷心地纯净,德行崇高,善于诵念神咒拯救危急,使染疫百姓度过危难。当时,有人看到另外空间景象,就对人们说,竺法旷无论行走住卧,身前身后有几十位神明守卫着他。
竺法旷在家为孝子;出家后是贤徒;云游民间,待百姓以慈善。他修行有道,拥有深厚的美德,当虔诚向神忏悔和祈祷时,得到神明回应,帮助其师和染疫的百姓度过难关。
一心为他 上天赐药救万民
晋朝永嘉年间也有一场疫病降临。
僧人安慧则不忍见百姓受苦,昼夜未歇地向神明虔诚地祈祷,希望天神降下神药,治愈百姓。
一天,他刚走出寺门,忽然看见两块石头,形状奇特犹如大瓮一般。心中觉得奇异,取来一看,发现里面有神水。他将神水分给染疫的人们,凡服用神水者,很快就痊愈了。
世人常说:“人在做,天在看。”或许上天有感于安慧则为他的善念,赐下了神水。
虔诚忏悔 瘟神网开一面
古人向神忏悔和祈祷,获得神的恩典,如此神迹不仅出现在东方,也出现在西方。
古罗马帝国因迫害基督徒,招致天谴。上天降下四场大瘟疫,庞大的帝国由此衰落、崩裂至灭亡。
为了阻挡瘟疫蔓延,当时的罗马人用尽了智慧,都未能阻止瘟疫肆虐。罗马人在极度的绝望中,无奈地等待着死亡。当时,基督徒无惧瘟疫走上街头,帮助照顾和治疗病人,协助收尸殓葬,向人们传播真理福音。他们至诚至善的天良,逐渐地唤醒罗马人民。
受尽瘟疫折磨,尝尽亲人离丧的悲恸,罗马人开始觉醒和反思,公开谴责罗马王迫害基督徒。许多罗马人勇敢地走出家门,恭敬地捧着基督圣徒塞巴斯蒂安的圣骨绕城游行。他们虔诚地向神明忏悔。奇迹就此出现,大瘟从罗马城中消失了。
罗马瘟疫骤然消失,为后人留下重要启示:当人们放弃追随(或支持)迫害者,重新树立对神的信仰、正信的态度,便可得到众神的宽容。上天收回天谴,罗马大瘟疫戛然而止。
天神回应祈祷 世人兑现约定
另一个例子,发生在德国。
1633年,黑死病横扫欧洲,也入侵德国的村庄欧泊阿梅高,导致每两家至少一人死亡。万分恐惧的村民向上帝祈祷并发誓,如果上帝能使他们免于灭顶之灾,他们就每十年上演一次《耶稣受难剧》,以感恩上帝的庇护,直至世界末日。
从他们发誓那一刻起,黑死病就再也没夺走村里的任何性命。为履行誓言,次年欧伯阿梅高村民首度上演了《耶稣受难剧》。从此,他们保持这一传统至今,将近400年。
神是慈悲的,当人们重新树立对神敬仰之心,兑现对神的承诺。慈悲的上天会助人度过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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